《韩愈《杂说(四)》原文和翻译译文》这是优秀的文言文翻译译文文章,希望可以对您的学习工作中带来帮助!
韩愈《杂说(四)》原文和翻译
杂说(四)
[唐]韩愈
【题解】本文原题四则,这是第四则。所谓杂说,是一种文艺性较强的议论文,近似于现代的杂感、随笔。它不拘一格,形式灵活,偶感于心,发而为文,发抒一点不必是系统的看法,因此称为“杂说”。“杂说”虽以“杂”名,却又要求“杂”而“不杂”,“杂”中见“清”,取材尽可即兴,笔致不妨跳脱;但立意要高,开掘要深,脉理要清,笔墨要洁,这样才能寓深意于形象,藏锋颖于曲屈。韩愈的杂说篇幅虽短小,却“遒古而波折自曲,简峻而规模自宏,最有法度,而转换变化处更多”(清张裕钊语),其墨气精光,溢射于尺幅之外,仍有他气盛言顺、力大思雄的一贯特点,所以历来被奉为典范。本文由伯乐相马的故事生想,通篇比喻,在顺接逆转之中,对举而下,层层深入,说明了识才、用才的重大意义。篇末一问一叹,曲折中含无穷不平之意。有人据文意认为作于贞元十一年(795)三上宰相书求仕不遂之后,可备一说。
世有伯乐[1],然后有千里马。千里马常有,而伯乐不常有,故虽有名马,只辱於奴隶人之手,骈死於槽枥之间[2],不以千里称也。
马之千里者,一食或尽粟一石[3]。食马者[4],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;是马也,虽有千里之能,食不饱,力不足,才美不外见[5],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,安求其能千里也?
策之不以其道[6],食之不能尽其才,鸣之而不能通其意,执策而临之曰:“天下无马!”呜呼!其真无马邪?其真不知马也[7]!
——选自东雅堂刊本《昌黎先生集》
世上有了伯乐,然后才会有千里马被发现。可是千里马虽然世代常有,而伯乐却不常有,因此虽然有不少好马,却只能在马夫手中受糟塌,最后接连不断地死在马厩之中,而不能以千里马著名。
那些千里马,一顿往往要吃尽一石小米。可是喂马的人,不知道它能日行千里,只是象对凡马一般地饲养它。于是,那些好马,虽然有日行千里的本领,可是吃不饱,力气不足,它们的骨力特长因此不能表现出来,这样,即使想与凡马一般也不可能,哪里还能叫它日行千里呢?
(现在那些养马的人,自己不知道手中有千里马),因此驾驭时不能顺其本性;喂养时又不能给料充足,使它充分发挥才能;马虽然哀鸣,人却一点不懂得它的意思。还拿着马鞭,煞有介事地对它说:“天下没有千里马!”唉!这难道是真的没有千里马呢,还是确实不识千里马呢!
(赵昌平)
【注释】
[1]伯乐:春秋秦穆公时人,姓孙名阳,字伯乐。以善于相马著称(事见《战国策·楚策》、《庄子·马蹄篇》等),因此历来又作为善于识拔人才的代表。[2]骈死:相比连而死。糟枥:盛马饲料的器具叫槽,马厩叫枥,槽枥为并列复词,即指马厩。[3]一食:数量词,犹言一顿。[4]食(sì肆):用作动词,即饲,喂养。下同。[5]见(__àn现):通“现”,表现出来。[6]策:鞭马用器,这里作动词用,鞭策、驾御之意。[7]也:通“耶”,疑问语气词,这里是用反问加强语气。
韩愈《论佛骨表》原文及翻译(全)韩愈
原文:
臣某言:伏以佛者,夷狄之一法耳,自后汉时流入中国,上古未尝有也。昔者黄帝在位百年,年百一十岁;少昊在位八十年,年百岁;颛顼在位七十九年,年九十八岁;帝喾在位七十年,年百五岁;帝尧在位九十八年,年百一十八岁;帝舜及禹,年皆百岁。此时天下太平,百姓安乐寿考,然而中国未有佛也。其后殷汤亦年百岁,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,武丁在位五十九年,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,推其年数,盖亦俱不减百岁。周文王年九十七岁,武王年九十三岁,穆王在位百年。此时佛法亦未入中国,非因事佛而致然也。
汉明帝时,始有佛法,明帝在位,才十八年耳。其后乱亡相继,运祚不长。宋、齐、梁、陈、元魏已下,事佛渐谨,年代尤促,惟梁武帝在位四十八年,前后三度舍身施佛,宗庙之祭,不用牲牢,昼日一食,止于菜果,其后竟为侯景所逼,饿死台城,国亦寻灭。事佛求福,乃更得祸。由此观之,佛不足事,亦可知矣。
高祖始受隋禅,则议除之。当时群臣材识不远,不能深知先王之道,古今之宜,推阐圣明,以救斯弊,其事遂止,臣常恨焉。伏维睿圣文武皇帝陛下,神圣英武,数千百年已来,未有伦比。即位之初,即不许度人为僧尼道士,又不许创立寺观。臣常以为高祖之志,必行于陛下之手,今纵未能即行,岂可恣之转令盛也?
今闻陛下令群僧迎佛骨于凤翔,御楼以观,舁入大内,又令诸寺递迎供养。臣虽至愚,必知陛下不惑于佛,作此崇奉,以祈福祥也。直以年丰人乐,徇人之心,为京都士庶设诡异之观,戏玩之具耳。安有圣明若此,而肯信此等事哉!然百姓愚冥,易惑难晓,苟见陛下如此,将谓真心事佛,皆云:“天子大圣,犹一心敬信;百姓何人,岂合更惜身命!”焚顶烧指,百十为群,解衣散钱,自朝至暮,转相仿效,惟恐后时,老少奔波,弃其业次。若不即加禁遏,更历诸寺,必有断臂脔身以为供养者。伤风败俗,传笑四方,非细事也。
夫佛本夷狄之人,与中国言语不通,衣服殊制;口不言先王之法言,身不服先王之法服;不知君臣之义,父子之情。假如其身至今尚在,奉其国命,来朝京师,陛下容而接之,不过宣政一见,礼宾一设,赐衣一袭,卫而出之于境,不令惑众也。况其身死已久,枯朽之骨,凶秽之馀,岂宜令入宫禁?
孔子曰:“敬鬼神而远之。”古之诸侯,行吊于其国,尚令巫祝先以桃茢祓除不祥,然后进吊。今无故取朽秽之物,亲临观之,巫祝不先,桃茹不用,群臣不言其非,御史不举其失,臣实耻之。乞以此骨付之有司,投诸水火,永绝根本,断天下之疑,绝后代之惑。使天下之人,知大圣人之所作为,出于寻常万万也。岂不盛哉!岂不快哉!佛如有灵,能作祸祟,凡有殃咎,宜加臣身,上天鉴临,臣不怨悔。无任感激恳悃之至,谨奉表以闻。臣某诚惶诚恐。
译文:
臣某陈说:我认为佛教不过是外国人的一种法术罢了。从后汉时传入中国,上古时从来没有。上古时,黄帝在位一百年,活了一百一十岁;少昊在位八十年,活了一百岁;颛顼在位七十九年,享年九十八岁;帝喾在位七十年,享年一百零五岁;帝尧在位九十八年,享年一百一十八岁;虞舜和大禹,也都活了一百岁。那个时候天下太平,百姓安乐长寿,然而中国并没有佛教。那以后,殷朝的商汤也活了一百岁。商汤的孙子太戊,在位七十五年,武丁在位五十九年,史书没有说他们活了多少年。推断他们的年龄,大概也都不少于一百岁。周文王享年九十七岁、周武王享年九十三岁,周穆王在位一百年,此时佛法也没有传入中国。他们并不是由于信奉佛教才活到这样的高寿。
汉明帝的时候,中国开始有了佛教。明帝在位才仅仅十八年。明帝以后国家战乱,皇帝一个接着一个夭折,国运不久长。宋、齐、梁、陈、元魏以来,信奉佛教越来越恭谨虔诚,立国的时间和皇帝的寿命却更加短暂。只有梁武帝做了四十八年的皇帝,他前后三次舍身佛寺做佛僧,他祭祀宗庙,不杀牲畜作祭品,他本人每天只吃一顿饭,只吃蔬菜和水果;但他后来竟被侯景所逼迫,饿死在台城,梁朝也很快灭亡。信奉佛教祈求保佑,反而遭到祸患。由此看来,佛不足以信奉,是十分明白的道理。
本朝高祖皇帝在刚刚接受隋朝天下时,就打算废除佛教。当时的群臣,不能深刻领会先王的旨意,不能了解从古到今普遍适用的治国措施,无法阐明并推行高祖皇帝神圣英明的主张,以纠正信奉佛法这种社会弊病,废除佛教这件事于是就停止没有实行。我对此常常感到遗憾。我认为睿圣文武的皇帝陛下,您的神圣、英明,几千年来没有人比得上。陛下即位的初期,就不准许剃度人当僧尼道士,更不准许创建佛寺道观,我常以为高祖皇帝消灭佛教的意愿,一定会在陛下手中得以实现,现在纵然不能立即实现,怎么可以放纵佛教转而让它兴盛起来呢?
如今听说陛下命令大批僧人到凤翔迎接佛骨,陛下自己则亲自登楼观看,将佛骨抬入宫内,还命令各寺院轮流迎接供奉。我虽然十分愚蠢,也知道陛下一定不是被佛所迷惑,做这样隆重的道场来敬奉,希望求得幸福吉祥的。不过是由于年成丰足,百姓安居乐业。顺应人们的心意,为京城的士人和庶民设置奇异的景观,以及游戏玩乐的东西罢了。哪有像您这样圣明的天子,而去相信佛骨有灵这种事呢?然而老百姓愚昧无知,容易迷惑难于清醒,如果他们看到陛下这样做,将会说陛下是真心诚意信奉佛法,都说:“天子是无所不通的,还一心敬奉信仰佛,老百姓是何等样的人。怎么可以更加吝惜身体、性命而不去献身为佛徒呢?于是他们就会焚灼头顶和手指,成十上百人聚在一起,施舍衣服钱财,从早到晚,辗转着互相仿效唯恐落在后边。老少奔波着,丢弃了他们所从事的工作和本分。如果不立即加以禁止,佛骨再经过各寺院,必定有人砍掉胳臂,割下身上的肉来奉献佛陀。伤风败俗,四方传为笑谈,这可不是小事啊!
佛本来是不开化的外国人,和中国言语不通,衣服样式不同,嘴里不讲先王留下的合乎礼法的道理,身上不穿先王规定的合乎礼法的衣服,不懂得君臣仁义、父子之情。假如他至今还活着,奉了他的国君的命令,来到我国京城朝拜,陛下容纳接待他,不过在宣政殿接见一次,由礼宾院设一次酒筵招待一下,赐给他一套衣服,派兵护卫着让他离开我国境内,不许他迷惑百姓。何况他已经死了很久,枯朽的指骨,是污秽不祥的死尸的残留部分,怎么可以让它进入宫廷里!
孔子说:“严肃地对待鬼神,但却离他远远的。”古代的诸侯,在他的国家举行祭吊活动,尚且命令巫师首先用桃枝扎成的苔帚举行“祓”礼,以消除不祥,这之后才进行祭吊。现在无缘无故地取来朽烂污秽的东西,陛下亲临观看它,却不先让巫师消除邪气,不用桃枝扎成的苔帚扫除污秽,群臣不说这种做法不对,御吏不指出这种做法的错误,我实在感到羞耻。我请求将佛骨交给有关部门,扔进火里水里,永远灭绝这个佛僧骗人的根本,断绝天下人的疑虑,杜绝后代人的迷惑。使天下的人知道大圣人的所作所为,远远地超出普通人之上,这岂不是大好事吗?岂不是十分快乐的事吗?佛如果真的灵验,能降下灾祸的话,那么,一切的祸殃,都应加在我的身上,老天爷在上面看着,我绝不后悔埋怨。我不胜感激恳切之至,谨奉献上这个表章让陛下知闻,我真是诚惶诚恐。
赏析
《论佛骨表》是唐代文学家韩愈的作品,韩愈虽有爱民忧国之心,而且《论佛骨表》,切中肯綮,但所用言辞过于偏激,因而触怒当朝皇帝,宪宗所言并非毫无道理:“愈言我奉佛太过,犹可容;至谓东汉奉佛以后,天子咸夭促,言何乖剌邪?愈,人臣,狂妄敢尔,固不可赦。”对皇帝的“大不敬”属于“十恶”重罪,按照唐代律法,“十恶不赦”,应处以死刑。但由于崔群、裴度求情,免除死罪而被贬为潮州刺史。
韩愈《感二鸟赋(并序)》原文及翻译韩愈
原文:
贞元十一年,五月戊辰,愈东归。癸酉,自潼关出,息于河之阴。时始去京师,有不遇时之叹。见行有笼白乌、白鸲鹆而西者,号于道曰:“某土之守某官,使使者进于天子。”东西行者,皆避路,莫敢正目焉。因窃自悲。幸生天下无事时,承先人之遗业,不识干戈、耒耜、攻守、耕获之勤,读书著文,自七岁至今,凡二十二年。其行已不敢有愧于道,其闲居思念前古当今之故,亦仅志其一二大者焉。选举于有司,与百十人偕进退,曾不得名荐书、齿下士于朝,以仰望天子之光明。今是鸟也,惟以羽毛之异,非有道德智谋。承顾问、赞教化者,乃反得蒙采擢荐进,光耀如此。故为赋以自悼,且明夫遭时者,虽小善必达,不遭时者,累善无所容焉。其辞曰:
吾何归乎!吾将既行而后思。诚不足以自存,苟有食其从之。出国门而东骛,触白日之隆景。时返顾以流涕,念西路之羌永。过潼关而坐息,窥黄流之奔猛。感二鸟之无知,方蒙恩而入幸。惟进退之殊异,增余怀之耿耿。彼中心之何嘉,徒外饰焉是逞。余生命之湮厄,曾二鸟之不如;汩东西与南北,恒十年而不居;辱饱食其有数,况策名于荐书;时所好之为贤,庸有谓余之非愚?昔殷之高宗,得良弼于宵寐;孰左右者为之先,信天同而神比。及时运之未来,或两求而莫致。虽家到而户说,只以招尤而速累。盖上天之生余,亦有期于下地;盍求配于古人,独怊怅于无位?惟得之而不能,乃鬼神之所戏;幸年岁之未暮,庶无羡于斯类。
译文:
贞元十一年五月初五,我离开京师东行回归故里。五月初七,出了潼关,栖息逗留在黄河南岸。当时因为刚刚离开京都长安不久,心中有生不逢时的慨叹。那天看到路上行人中,有用笼子装着白乌鸦、白鸜鹆(八哥)西行去长安的,在路上喊叫着说:“某地方的某某长官,派遣使者把祥鸟进贡给天子,大家闪开!”当时东西往来的行人,听到后全都慌忙躲路让使者过去,不敢正眼看他一眼。于是我心中暗自悲叹,我幸而生长在太平年代,继承先人遗留下来的家业,不识兵器,不必攻击拒守;不辨农具,不用耕种收割,只是读书作文,从七岁开始到今天,已历二十二年。自己的行为不敢有违背儒家道德的地方,平时闲居,想想前古当今的事情,其中一些大的事端也都都能铭记于心。在礼部选拔人才时,自己与几十人一起应试博学宏词科,但榜上无名,只好和朝廷的下级官吏一样,期盼天子光明的照拂。而这种鸟,只是凭着它与众不同的羽毛,既没有道德,又没有智谋;既不能承担利国利民的政治顾问,更不能辅助皇帝教化百姓,却能被擢拔举荐给皇帝,荣耀如此。所以我做赋来抒发自己的感伤之情,同时借以表明遇到好时机,虽然只有一点点善行也能显达起来;遇不到好时机,即使积累众多的善行也会为世所不容。
辞赋内容是:我为什么要离开长安回到故里呢!我踏上归路之后才思考这个问题,如果在长安不能够养活自己,姑且因为故乡有食物就先回去吧。我出了国都的城门向东奔驰,顶着炎炎的烈日;不时地一边回头张望一边落泪,怀念那西逝的长安之路。过了潼关坐下来休息,看着奔涌凶猛的黄河之水,不禁感慨无知无识的两只鸟,正要蒙受皇恩来到皇上身边被宠幸;只是人被疏离、鸟却被亲近的厚薄不同的待遇,增加了我心中耿耿不平的愤慨;那两只鸟有什么好的思想,紧紧靠外在的羽毛才如此得逞。我的生命如此艰难,竟然比不上两只鸟;东西南北奔走不停四处觅食,连续十年不能安定下来生活;我天天吃得饱的日子都能数的过来,更何况在荐书上荣耀地看到自己的名字;被时俗陋见所喜好的才被称为“贤明”,他们哪有不说我不愚顽的呢。从前殷商的高宗武丁在睡梦中得到了良相傅说,朝中每个左右谁能超得过傅说,实在是君臣二人心神相通;在时运还未来的时候,或许君臣两方都互相寻求也不能找到彼此;即使挨家挨户去找去说,也只能会招灾惹祸添麻烦。上天既然生下了我,当然就希望我能在人世间有一番作为;为什么不像古人一样,却独独怅恨于自己没有官位。得到了官位却没有才能施展,那是鬼神在戏弄他们;幸好我年轻未晚,或许不应该羡慕那些像那两只鸟一样的人。
韩愈《感二鸟赋(并序)》
宋史《苏轼列传》原文及翻译(四)宋史
宋史
【原】道过金陵,见王安石,曰:“大兵大狱,汉、唐灭亡之兆。祖宗以仁厚治天下,正欲革此。今西方用兵,连年不解,东南数起大狱,公独无一言以救之乎?”安石曰:“二事皆惠卿启之,安石在外,安敢言?”轼曰:“在朝则言,在外则不言,事君之常礼耳。上所以待公者,非常礼,公所以待上者,岂可以常礼乎?”安石厉声曰:“安石须说。”又曰:“出在安石口,入在子瞻耳。”又曰:“人须是知行一不义,杀一不辜,得天下弗为,乃可。”轼戏曰:“今之君子,争减半年磨勘,虽杀人亦为之。”安石笑而不言。
【译】苏轼路过金陵,见到王安石,说:“大的军事行动和大刑狱,是汉、唐灭亡的预兆。祖宗用仁厚治理天下,正要改变这些。现在对夏用兵,连年不停,东南又多次兴起大狱,你没有一句话去补救吗?”王安石说:“两件事都是吕惠卿发动的,我王安石在外地,怎么敢说?”苏轼说:“在朝廷就说话,在外地就不说,这是服事君王的礼节。皇上对待你不是通常的礼节,你对待皇上,难道可以用常礼?”王安石厉声说:“我王安石要讲。”又说:“话出在我王安石的口,进了你苏子瞻的耳朵。”又说:“人必须知道做一件不义的事,杀一个无罪的人,即使得到天下也不能这样做,终可以算是好人。”苏轼开玩笑说:“现在的君子们,争着减少半年的磨勘期,即使杀人也能做出来。”王安石笑着不说话。
【原】至常,神宗崩,哲宗立,复朝奉郎、知登州,召为礼部郎中。轼旧善司马光、章敦。时光为门下侍郎,敦知枢密院,二人不相合,敦每以谑侮困光,光苦之。轼谓敦曰:“司马君实时望甚重。昔许靖以虚名无实,见鄙于蜀先主,法正曰:‘靖之浮誉,播流四海,若不加礼,必以贱贤为累’。先主纳之,乃以靖为司徒。许靖且不可慢,况君实乎?”敦以为然,光赖以少安。
【译】苏轼到常州,神宗去世,哲宗即位,授朝奉郎、登州知州,召他做礼部郎中。苏轼以前和司马光、章敦友善。当时司马光任门下侍郎,章敦任枢密使,两个人意见不合,章敦常常用戏弄侮辱来为难司马光,司马光为此苦恼。苏轼对章敦说:“司马君实在当前名望很重。从前许靖因虚名而无实用,被蜀先主所鄙视,法正说:‘许靖的虚名,传播天下,如果不加礼遇,必然会被当作看轻贤人。’先主接纳了,于是让许靖做了司徒。许靖尚且不可慢待,何况司马君实呢?”章敦认为对,司马光靠这稍得安宁。
【原】迁起居舍人。轼起于忧患,不欲骤履要地,辞于宰相蔡确。确曰:“公徊翔久矣,朝中无出公右者。”轼曰:“昔林希同在馆中,年且长。”确曰:“希固当先公耶?”卒不许。元佑元年,轼以七品服入侍延和,即赐银绯,迁中书舍人。
【译】升为起居舍人。苏轼从忧患中被起用,不想骤然间登上要职,向宰相蔡确推辞。蔡确说:“你徘徊不进已经很久了,朝廷中没有比你更合适的。”苏轼说:“从前林希和我同在馆里,而且他年纪大。”蔡确说:“林希真应当比你先起用吗?”终于没有答应。元佑元年,苏轼以七品官服入侍皇帝于延和殿,赐他银绯,升为中书舍人。
《宋史·苏洵传》原文及翻译(四)宋史
原文:
或曰:“机者,创业之君所假以济耳,守成之世,其奚事机而安用夫腹心之臣?”呜呼!守成之世,能遂熙然如太古之世矣乎?未也,吾未见机之可去也。且夫天下之变,常伏于安,田文所谓“子少国危,大臣未附”,当是之时,而无腹心之臣,可为寒心哉!昔者高祖之末,天下既定矣,而又以周勃遗孝惠、孝文;武帝之末,天下既治矣,而又以霍光遗孝昭、孝宣。盖天下虽有泰山之势,而圣人常以累卵为心,故虽守成之世,而腹心之臣不可去也。
《传》曰:“百官总己以听于冢宰。”彼冢宰者,非腹心之臣,天子安能举天下之事委之,三年不置疑于其间邪?又曰:“五载一巡狩。”彼无腹心之臣,五载一出,捐千里之畿,而谁与守邪?今夫一家之中必有宗老,一介之士必有密友,以开心胸,以济缓急,奈何天子而无腹心之臣乎?近世之君抗然于上,而使宰相眇然于下,上下不接,而其志不通矣。臣视君如天之辽然而不可亲,而君亦如天之视人,泊然无爱之之心也。是以社稷之忧,彼不以为忧,君忧不辱,君辱不死。一人誉之则用之,一人毁之则舍之。宰相避嫌畏讥且不暇,何暇尽心以忧社稷?数迁数易,视相府如传舍。百官泛泛于下,而天子惸惸(qióng:同“茕”。没有兄弟,孤独)于上,一旦有卒然之忧,吾未见其不颠沛而殒越也。圣人之任腹心之臣也,尊之如父师,爱之如兄弟,执手入卧内,同起居寝食,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百人誉之不加密,百人毁之不加疏,尊其爵,厚其禄,重其权,而后可与议天下之机,虑天下之变。
宰相韩琦见其书,善之,奏于朝,召试舍人院,辞疾不至,遂除秘书省校书郎。会太常修纂建隆以来礼书,乃以为霸州文安县主簿,与陈州项城令姚辟同修礼书,为《太常因革礼》一百卷。书成,方奏未报,卒。赐其家缣、银二百,子轼辞所赐,求赠官,特赠光禄寺丞,敕有司具舟载其丧归蜀。有文集二十卷、《谥法》三卷。
译文:
有人会说:“所谓心机,只有创业之君才借助于它,作为守成之世,君子有什么必要把事情搞得那么神秘,有什么必要信用心腹之臣呢?”这真是一种可悲可叹的论调,试问,我们现今的守成之世能与太古之世相比吗?不能,这就说明心机不可不用。况且天下之变常陷伏于所谓太平盛世,就像田文所说:“子少国危,大臣未附。”这种景况没有心腹之臣难道不叫人寒心吗?过去,汉高祖临终前天下本已安定,然而刘邦仍嘱咐周勃辅佐孝惠帝、孝文帝。汉武帝临终前,天下本已大治,但他也吩咐霍光做孝昭帝和孝宣帝的心腹之臣。纵然天下有泰山不倒之稳势,圣人也常有累卵之忧心。由此可看出,守成之世,圣人不可不要心腹之臣。
《左传》说“:百官总己以听于宰相。”宰相如果不是腹心之臣,天子怎能把天下大事委托给他管理,而且三年不对他产生怀疑呢?《左传》还说:“五载一巡狩。”如果天子无心腹之臣,在他五年一度的例行出巡时,怎能放心抛开千里之外的京城。又要谁来为他守护京城呢?现在一家中必有宗老,一介寒士必有密友,借以开启心胸,接济缓急。为什么作为天子就不该有腹心之臣呢?近世的一些君王威然高高在上,而使宰相渺然听命于下。君臣之间界线分明,上下之间没有沟通。臣视君仿佛有天上的星星那么遥远而不得亲近,君主也像在天上俯视臣子,泊然无抚爱之心。这就容易造成这样一种状况:国家有忧,臣子不以为忧;君主有忧,臣子不感到屈辱;君主受到污辱,臣子不去为君主而死。另外,近世君主用人没有自己的尺度,有一个人说某人好就马上任用他,而有一个人说某人不好就马上割舍他。在这种氛围下,作为宰相,他避嫌畏讥都来不及,哪里还有时间专心以国事为忧呢?外降无常,信疑不定,使宰相视宰相之府如传舍。百官泛泛于下而天子高高在上,一旦有紧急之忧,君臣莫不颠沛流离甚至遭杀身之祸。所以我认为,圣人之任用心腹之臣,要尊之如父师,爱之如兄弟,相互之间无猜疑和禁忌,同起居寝食,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百人夸奖他我是这样,百人诋毁他我也是这样,仍使他有高贵的爵位,有优厚的俸禄,有十足的权力,然后与他共同商议国家机密大事,共同考虑应付天下之事变。
宰相韩琦看到苏洵的文章后十分赞赏,并将此文章奏报到朝廷,苏洵因此被召试舍人院,但他以有病为由没有到任。于是又被任命为秘书省校书郎。当时正赶上太常修撰建隆以来的礼书,故以苏洵为霸州文安县主簿,与陈州项城令姚辟一起用修礼书,并撰成《太常因革礼》一百卷,可惜书成之后,刚刚上奏而没有得到回音,苏询就去世了。皇帝特意赐绸、银二百给他家里,但其子苏轼辞退了所赐之钱,只求赠官,因此皇帝特赠苏洵为光禄寺丞,并敕令有关部门用船将苏洵的遗体运回四川。苏洵有文集二十卷、《谥法》三卷。
裴松之《马钧传》原文及翻译(四)裴松之
【原文】傅子见安乡侯,言及裴子之论,安乡侯又与裴子同。傅子曰:“圣人具体备物,取人不以一揆也。有以神取之者,有以言取之者,有以事取之者。有以神取之者,不言而诚心先达,德行颜渊之伦是也。以言取之者,以变辩是非,言语宰我、子贡是也。以事取之者,着政事冉有、季路,文学子游、子夏。旦圣人之明尽物,如有所用,必有所试。然则试冉、季以政,试游、夏以学矣。游、夏犹然,况自此而降者乎?何者?悬言物理,不可以言尽也;施之于事,言之难尽,而试之易知也。今若马氏所欲作者,国之精器、军之要用也。费十寻之木,劳二人之力,不经时而是非定。难试易验之事,而轻以言抑人异能,此犹以己智任天下之事,不易其道以御难尽之物,此所以多废也。马氏所作,因变而得,是则初所言者不皆是矣。其不皆是,因不用之,是不世之巧无由出也。夫同情者相妒,同事者相害,中人所不能免也。故君子不以人害人,必以考试为衡石,废衡石而不用,此美玉所以见诬为石,荆和所以抱璞而哭之也。
【译文】傅先生去见安乡侯,谈到裴先生和马先生说的一套话,安乡侯的看法和裴先生一样。傅先生说:“圣人一身之中,具有各种才能德行,他选取人才并不局限于一个方面。有的以品德方面选取,有的从口才方面选取,有的从能力方面选取。从品德方面选取的人,不听他的言论就能看出他的诚心诚意,象德行类的颜渊等人就是。从口才方面选取的,能明辨是非、有机变,言语类的宰我、子贡等人就是。从能力方面选取的,如政治上有能力的冉有、季路,文学上有能力的子游、子夏。即使圣人有理解一切的明智,但要选用人材,就一定要先加以考验。因此,他就考验了冉有、季路的政治才能,考验了子游、子夏的文学才能。对这些人尚且如此,何况不如他们的人呢!为什么这样?空谈理论,有很多事情是无法讲得清楚的,如果加以实践,讲不清楚的地方,一考验就容易得到证明了。现在马先生所要制作的,是国家精密的器械,军事上重要的战具,化费十丈木材,用去两个人的劳力,不需多少时间,就可知道是错是对。去责难那种很容易考验出结果的事情,随便用言语去压抑别人的才能,这犹如用自己的老一套去做天下的事,用不变的方法看待层出不穷的新事物,事情当然就办不好了。马先生所制作的,都是创新的东西,因此他开头的所说所为,不会马上就正确,由于他有时会有错误,就不去支持他、任用他,那么杰出的奇才就无从产生了。同时爱一个人的人们相互妒忌,同类工作的人互相诽谤,一般人都不能避免。所以君子不因为个人的私心去伤害别人的事业,一定要以实际考验来作标准。丢开实际考验这个标准不用,这就是为什么明明是块美玉为什么会被诬说是石头,卞和要抱着玉璞痛哭了。
王充《论衡》之《逢遇》原文及翻译(二)王充《论衡》
原文:
或以贤圣之臣,遭欲为治之君,而终有不遇,孔子、孟轲是也。孔子绝粮陈、蔡,孟轲困于齐、梁,非时君主不用善也,才下知浅,不能用大才也。夫能御骥騄者,必王良也;能臣禹、稷、皋陶者,必尧、舜也。御百里之手,而以调千里之足,必有摧衡折轭之患;有接具臣之才,而以御大臣之知,必有闭心塞意之变。故至言弃捐,圣贤距逆,非憎圣贤,不甘至言也。圣贤务高,至言难行也。夫以大才干小才,小才不能受,不遇固宜。——《论衡》第一卷逢遇篇
译文:
有的贤明圣洁的臣子,也遇上了想把国家治理好的君主,然而最终也有不受重用的,孔子、孟轲就是这样的人。孔子在陈国与蔡国途中断粮,孟轲在齐国和魏国受困,不是君主不肯重任用贤臣,而是他们才能低下智力浅薄,没有能力任用具有大德大智之才。能够驾御千里马的,一定是王良这样驾御骏马的能手;能够任用大禹、后稷、皋陶为大臣的,必定是尧、舜这样的圣君。只能驾御日跑百里劣马的人,而要他去驾御千里良马,必定有毁坏衡木折断轭木的灾难;只具有使用备位庸碌臣子的才能,却用他去驾御贤德大臣的大智,大臣一定会有才智受压抑遭闭塞的变化。所以,至理箴言被抛弃,圣贤之人遭拒斥,并非是君主憎恶圣贤,不乐意听高明意见,而是圣贤追求的太高远,高明的意见难以实行。才能大的人去求才能小的人的任用他,才能小的不可能接受,因此大才不受重用本来就应该这样啊。
王充《论衡》之《逢遇》
韩愈《杂说(四)》原文和翻译
杂说(四)
[唐]韩愈
【题解】本文原题四则,这是第四则。所谓杂说,是一种文艺性较强的议论文,近似于现代的杂感、随笔。它不拘一格,形式灵活,偶感于心,发而为文,发抒一点不必是系统的看法,因此称为“杂说”。“杂说”虽以“杂”名,却又要求“杂”而“不杂”,“杂”中见“清”,取材尽可即兴,笔致不妨跳脱;但立意要高,开掘要深,脉理要清,笔墨要洁,这样才能寓深意于形象,藏锋颖于曲屈。韩愈的杂说篇幅虽短小,却“遒古而波折自曲,简峻而规模自宏,最有法度,而转换变化处更多”(清张裕钊语),其墨气精光,溢射于尺幅之外,仍有他气盛言顺、力大思雄的一贯特点,所以历来被奉为典范。本文由伯乐相马的故事生想,通篇比喻,在顺接逆转之中,对举而下,层层深入,说明了识才、用才的重大意义。篇末一问一叹,曲折中含无穷不平之意。有人据文意认为作于贞元十一年(795)三上宰相书求仕不遂之后,可备一说。
世有伯乐[1],然后有千里马。千里马常有,而伯乐不常有,故虽有名马,只辱於奴隶人之手,骈死於槽枥之间[2],不以千里称也。
马之千里者,一食或尽粟一石[3]。食马者[4],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;是马也,虽有千里之能,食不饱,力不足,才美不外见[5],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,安求其能千里也?
策之不以其道[6],食之不能尽其才,鸣之而不能通其意,执策而临之曰:“天下无马!”呜呼!其真无马邪?其真不知马也[7]!
——选自东雅堂刊本《昌黎先生集》
世上有了伯乐,然后才会有千里马被发现。可是千里马虽然世代常有,而伯乐却不常有,因此虽然有不少好马,却只能在马夫手中受糟塌,最后接连不断地死在马厩之中,而不能以千里马著名。
那些千里马,一顿往往要吃尽一石小米。可是喂马的人,不知道它能日行千里,只是象对凡马一般地饲养它。于是,那些好马,虽然有日行千里的本领,可是吃不饱,力气不足,它们的骨力特长因此不能表现出来,这样,即使想与凡马一般也不可能,哪里还能叫它日行千里呢?
(现在那些养马的人,自己不知道手中有千里马),因此驾驭时不能顺其本性;喂养时又不能给料充足,使它充分发挥才能;马虽然哀鸣,人却一点不懂得它的意思。还拿着马鞭,煞有介事地对它说:“天下没有千里马!”唉!这难道是真的没有千里马呢,还是确实不识千里马呢!
(赵昌平)
【注释】
[1]伯乐:春秋秦穆公时人,姓孙名阳,字伯乐。以善于相马著称(事见《战国策·楚策》、《庄子·马蹄篇》等),因此历来又作为善于识拔人才的代表。[2]骈死:相比连而死。糟枥:盛马饲料的器具叫槽,马厩叫枥,槽枥为并列复词,即指马厩。[3]一食:数量词,犹言一顿。[4]食(sì肆):用作动词,即饲,喂养。下同。[5]见(__àn现):通“现”,表现出来。[6]策:鞭马用器,这里作动词用,鞭策、驾御之意。[7]也:通“耶”,疑问语气词,这里是用反问加强语气。
《论语》原文和翻译(9句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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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子曰:“不愤不启,不悱不发。举一隅不以三隅反,则不复也
【译文】(教导学生)不到(他)想弄明白却不能的时候,不去开导他,不到(他)想说出来却说不出来的时候,不去启发他。如果他不能举一反三,就不要再反复地给他举例
2莫春者,春服既成,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,浴于沂,风乎舞雩,咏而归,夫子喟然叹曰:“吾与点也”
【译文】晚春换上春装,成年的五六个人,未成年的六七个人,在沂水(是一处温泉)中沐浴,唱着歌回去.夫子几乎是情不自禁“喟然叹曰:‘吾与点也’
3子曰:'富而可求也,虽执鞭之士,吾亦为之.如不可求,从吾所好
【译文】孔子说:「富贵如果可以求得来,就是执鞭的低贱工作,我也愿意做,如果不可求,还是顺从我自己的喜好。」
4子曰:“富与贵,是人之所欲也;不以其道得之,不处也。'贫与贱,是人之恶也;不以其道得之,不去也。
【译文】富与贵,都是人想要的,若不当得而得,不可得;贫与贱,都是人讨厌的,若不当得而得,躲也没用。
5先行其言,而后从之.
【译文】先去实践自己想要说的话,等到真的做到了以后才把它说出来。
6子在齐闻韶,三月不知肉味,曰:“不图为乐之至於斯也。”
【译文】孔子在齐国听到了《韶》乐,三个月尝不出肉的滋味,他说,“想不到《韶》乐的美达到了这样迷人的地步。”
7子贡问曰:“孔文子何以谓之‘文’也?”子曰:“敏而好学不耻下问,是以谓之‘文’也。”
【译文】子贡问道:“孔文子的谥号为什么称他为‘文’呢?”孔子说:“聪敏而又爱好学习,不把向不如自己的人请教看作羞耻,因此谥号称他为‘文’。”
8子曰:“君子成人之美,不成人之恶。小人反之。”
【译文】君子通常成全他人的好事,不破坏别人的事,而小人却与之完全相反.
9默而知之,学而不厌,诲人不倦,何有于我哉.
孔子说:“把所学的知识默默地记在心中,勤奋学习而不满足,教导别人而不倦怠,对我来说,哪一点做好了呢?”
《拟行路难(其四)》原文和翻译
原文:
泻水置平地,各自东西南北流。(1)
人生亦有命,安能行叹复坐愁!
酌酒以自宽,举杯断绝歌路难。(2)
心非木石岂无感,吞声踯躅不敢言!(3)
作品注释
(1)“泻水”二句:以平地倒水,水流方向不一喻人生贵贱不齐。泻,倾泻。
(2)“举杯”句:这句是说《行路难》的歌唱因饮酒而中断。
(3)吞声:声将发又止。从“吞声”、“踯躅”、“不敢”见出所忧不是细致的事。
踟蹰:徘徊不进的样子。[1]
作品译文
倾倒水于平地,水向四处分流。
人生是既定的,怎么能成天自怨自艾。
喝点酒来宽慰自己,歌唱《行路难》,歌唱声因举杯饮酒而中断。
人心又不是草木,怎么会没有感情?欲说还休,欲行又止,不再多说什么。
韩愈《杂说(四)》原文和翻译译文这篇文章共38624字。
《白居易《暮江吟》原文翻译译文》:1、白居易《暮江吟》原文翻译译文 白居易《暮江吟》原文翻译 作品原文 暮江吟① (唐)白居易 一道残阳②铺水中, 半江瑟瑟③半江红。 可怜④九月初三夜⑤, 露似珍珠⑥月似弓⑦。 作品注释
《《天时不如地利》原文和翻译译文》:1、《天时不如地利》原文和翻译译文 《天时不如地利》原文和翻译孟子·公孙丑下 【原文】: 孟子曰:“天时不如地利,地利不如人和①。三里之城,七里之郭②,环而攻之而不胜。夫环而攻之,必有得天时者矣;然而不胜者,是